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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萌猪たにゅ
有一种说法认为,“吹牛”来源于古代人吹响牛角,以此炫耀自己的力量;而日语中的“ほら吹き”,则是因为佛教中用法螺(海螺)吹奏来鼓舞士气,后来就带上了夸张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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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面学
终于回家了…很开心。
早上…早上气氛就莫名其妙的,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小姨好像在对着我生闷气,但是我不知道原因。除此之外,她还相当厉害地开始训斥我的妈妈。
我垂着头…我想我似乎应该保护妈妈,但是我能做到的也只有垂着头。我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觉得很困惑。不过幸好我们大概九十点钟的时候就已经出门了。
如果这世界上少一些仗势就觉得可以欺人的人该多好啊。
我和妈妈开车想再转转,不知道去哪。我导航去了省政府,在一片荒地一样的地方,极其突兀地建着看上去很费钱同时设计又很呆板的楼群。原本以为政府在的地方是繁华的商业街的,没想到不是。于是又直接再去了口腔医院。
到了之后在车里睡了午觉。妈妈去后备箱拿水再进车又发现钥匙丢了。之前丢钱包的事情对妈妈打击异常得大,又发现车钥匙莫名不见了她很慌乱,让我先去挂号签到。幸好后来找到了,掉在了后车轮那里。
帮我拆线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实习医生,拿剪刀的手一直在抖。
之后又去了别的医院想看皮肤。挂号排到第58,但去等了没多久竟然就已经叫到我了。那个医院人太多了…好像之前去过,而且又有一些不好的回忆…妈妈精神恍惚。我好像之前在那个医院哭着和她说我因为爸爸突然来敲门而试图在客厅的吊灯那里上吊的事情。
皮肤科的医生看病看得极快,简直像流水线上的女工。开了两种膏药。
然后就回家了。
碎片时间一直在读《天空的另一半》。想着如果自己也能去做慈善就好了,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可是却姑且摸不着门道。
心情很糟糕…因为在什么都没发生的情况下好像突然被小姨发了一通无名火然后赶出去了一样,而且又是冲着我妈妈发的。我觉得很难过。但幸好总归不用再继续待在那里了。
妈妈的精神状态还是不好。好像那个钱包成了压垮她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我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姑且依然在对着自己的人生当鸵鸟。等待着连当鸵鸟都再没空间的那一天。

シュぺ
(安)全ピンってわけではなく、gem clip(ジェムクリップ)って商品が日本に輸入される→gem pin→ゼムピンの流れっぽい。これすごい一致

ワシレイバー?

回答数 179>>
小渕首相(ドリル優子父)の時、とにかく電話しまくってたそうで、その名がつきましたとさ。

月面学
今天…总之先把日记写了。
早上…做了很好的梦,醒过来的时候心情很平静。是关于日本的梦,呃呃,梦里到处都是日语。然后看见了恋与深空的活动…因为送的突破材料太大方了(比起平日…)所以没忍住又给它充了30块钱…但反正接下来也肯定要去抽这个池子的,充就充了吧。中午…吃了什么来着,啊,剩饭,但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好像吃了很好吃的东西似的…妈妈买回家一个很好吃的面包,还有一袋品相特别好的蓝莓,还有别的很多。元旦的时候妈妈的朋友会来家里玩,所以妈妈很开心,早早就开始准备。她因为想到有朋友不喝酒,所以特地买了牛奶。
然后是接着去看演出。说实在话,好像有点疲惫了,今天乐队的实力不如昨天。买到了霸王茶姬的伯牙绝弦,但是并不怎么好喝。然后继续坐在那家臭豆腐店里。妈妈的心情变得有些不好,可能因为被我拉着来看她并没有那么感兴趣的乐队表演吧…她说了些什么,我被激怒了,然后开始生气。
超级讨厌自己这样…因为妈妈的眼睛不舒服而且又很困,我说还是回家吧,就这样走回到车里我还在生气。然后就开始哭,哭得很痛苦,最终还是和解了。妈妈摸了摸我的头,说还是一起回去看演出吧。我们聊了一会儿今天带来的充电宝的来历,我说这是我去扬州的时候买到的,因为当时在酒店里隔离,什么东西都送不进去,是特意叫外卖买到的,所以印象特别深刻。但是这个充电宝好像并没有电了,幸好今天来的时候我充的电足够多。
和解了之后感觉和妈妈感情变好了…也回忆起来更多自己抑郁时期的事情。妈妈真的真的很不容易…因为我糟糕的精神状况和偏激的人格吃了很多苦。上帝…求求您保佑她…她的一生过得太不公平了,她不是应当去吃那些苦的人…是我没有保护好她,相反一直在利用她的努力…上天如果你有眼睛,求求您保佑我的母亲。


同同
老科勒抱着装于纸袋内的火腿,急匆匆往租住的公寓返回。
他警惕地四下张望,害怕那些饿得眼睛冒出狼一样光芒的家伙会扑上来抢走自己的“新年馈赠”。
还在乡下的时候,他曾经见过狼,可没想到,在贝克兰德还能体会那熟悉的感觉。
“还是太贵太大了,只能和人合伙买一条,锯成几份……这足够我新年假期吃了,每一顿都能有两片,三片,不,至少五片的火腿肉,我还能切一些下来,和土豆一起炖汤,甚至不用放盐……”想到这里,老科勒望向怀里的火腿,看着那夹杂不少白色的红肉,喉咙忍不住蠕动了一下,吞了口唾沫。
走着走着,他感觉四周的雾气浓了不少,远处还算清晰的教堂钟楼逐渐被淡黄与铁黑混杂的颜色所吞没,就连周围的行人,超过十步,也只剩下模糊的影子。
老科勒瞬间有了被世界遗忘的感受,抬掌捂了下口鼻。
“今天的雾气怎么这么难闻?”他嘀咕一句,加快了步伐。
一步,两步,三步,老科勒觉得自己的脸庞在发烫,额头似乎烧了起来。
他胸口发紧,喉咙不适,很快有了呼吸困难的症状。
“生病了吗?该死,我还想过个美好的新年,现在只能把积蓄送到诊所送到医院了……不,也许睡一觉就好了,盖上我的被子睡一觉就好了!”老科勒无声自语,脑袋越来越烫,越来越迷糊。
荷,荷,荷,他听见了自己艰难的喘息声,双手一软,装着火腿的纸袋重重落到了地面。
老科勒下意识蹲身拾取,却一下摔在了那里。
他按住装火腿的袋子,努力地把它往怀里收。
这一刻,他认为有浓痰涌起,堵住了自己的喉咙,于是,努力抗争,发出风箱拉动般的声音。
扑通!老科勒开始模糊的视线看见几步之外同样有人摔倒,喘不过气来,年纪和他差不多,也是五十来岁,鬓角斑白。
忽然之间,他有了明悟,知道自己即将死亡。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他们也是这样,突然染上瘟疫,很快就死去。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因病住院治疗的那段时间,同房的病人当天晚上还能笑着聊天,到了清晨就已被送去了停尸房。
这让他想起了做流浪汉时认识的朋友,一个冬天过去,他们消失了很多,最终在桥洞或能避风的街道角落,僵硬着被发现,还有少量的人则死于突然获得食物。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还是不错工人那会,街区的邻居们也会如此突然地死亡,他们有的头疼抽搐而死,有的不小心掉进了刚出炉的钢水里,有的身骨骼疼痛,浮肿着死去,有的甚至无声无息就倒在了工厂

月面学
今天…
不要再记录那些情绪了,记录下来真正发生过的事情吧。
早上…早上…
醒过来。
恋与深空开了一个很糟糕的混池。正好算是帮我省钱了。
我…
我在slowly上给那位印度笔友一连写去了好几封求救信。但是他都没有回复。我觉得很…有点觉得像是审判。我不愿意多想。
我不愿意去多想。他就算不管我,不帮我,不给我一句安慰,我依然也是活下来了,那么多年依然也都是活下来了。
我给宫信写的几封信也没有回复。可能是没看见吧。我同样讨厌对此过度思考。
啊,我想起来了。我做了噩梦,梦见cyt了。醒过来后我特别特别难过。
我一点点力气都没有。我知道我应该学习,但是我一点点力气都没有。我在soul上给人发我的梦,同样得不到真正的安慰。孤独令我的情绪感触变得麻木了。
我想要接着去读古拉格群岛,但是没有力气。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总之就是真的没有力气。
我觉得好累。
上帝啊,你可以把我带走,但是能不能保佑我的妈妈?小姨还需要妈妈,姐姐还需要妈妈,更不用说姥姥姥爷了,舅舅和舅妈还有弟弟也需要妈妈。还有妈妈的朋友们,也需要妈妈。这种空缺我无论如何补不了……你可以把我从这个世界上带走,你留下妈妈吧,妈妈这一生,该有一些时间是为她自己使用啊。
好像一直在哭。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哭。啊,想起来了,上午妈妈出门去买东西的时候,我看了关于柴静说高耀洁的视频,哭得好厉害。已经忘记具体是因为哪个细节了。后来又看了中原纪事。
我之前知道高耀洁受过很多苦,但是我没想到她受过那么多苦。
柴静真的是最最天才的调查记者啊…能有这样的洞察力、情绪感知力和锲而不舍的精神,这种天赋放眼全世界的调查记者都是罕见的。这种天才竟然最终只能出走中国,这个国家真的太黑暗糟糕了。
接着把她的stranger看了,太佩服她。如果不是面向简中,是完全作为某种西方背景里单纯华裔调查记者做出来的成果的话,说不定能得到更大的成就。不过看到倒数第二集的时候意识到她的右倾立场,我现在也过了那个逢右必反的时期了,只觉得以我的经历我没有办法认同右,但也接受他们的想法的合理性。但总归没有接着再看了。
又去看中原纪事这部纪录片,又是哭。我只不过是比这些人多了一点运气而已……
啊,还有柴静说重庆打黑那一集,看着薄熙来说到李庄时的神情,我气得指甲掐进肉里骂脏话,照片里薄熙来的神态完全像只老鼠。更理解了,社会身份不过是一套戏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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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
“吹牛”不是吹响牛角哦,是吹牛的皮。因为牛皮又厚又有韧性,所以很难被吹得鼓起,因此用来代指一个人说自己可以完成某一件对他而言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吴宇昊
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但是感觉来源说法很多